栗酒

行走的糖包。

💊【云亮/白鹊】毒医瓶子里卖的什么药




*历史无关

*王者农药梗



没人知道扁鹊瓶子里卖的什么药,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用。

诸葛亮一度对此人十分反感,一场仗能打得乌烟瘴气,指不定就吸进去点毒,一时半会儿还解不了,所到之处萦绕着诡异的绿色雾气,简直避之不及。

然而神机妙算的军师在计算之中果然遇到了扁鹊, 想来必定是场持久战了。扁鹊的招式并不复杂,诸葛亮了然于胸,几个回合下来毫不费力,毒攻虽然不好躲,杀伤力却不强。一团瘴气将两人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,诸葛亮刚避开,不想扁鹊整个人冲进瘴气里,飞来几颗红色弹丸,诸葛亮以前倒从未见过,竟瞬间分了神。

“军师小心!”声如惊雷,赵子龙从天而降 ,一杆长枪扫尽暗器,不料那些弹丸炸裂开来,溢出一团烟雾。

诸葛亮差点要凑前,被赵云一个手势止住,停顿在那里。

“撤退!”

军队陷入一片混乱,而扁鹊早已不见踪影。





新兵手册里面有一条写得明明白白:小心草丛,里面可能藏着三个大汉或者一个项羽。

然而扁鹊不是新兵,他入军营就是医官。刚逼退赵将军,现在心情不错,路过自家野区,突然背后一凉。

草丛里窜出一道白光,隐约看到衣袖翻飞,一股强大的剑气直逼命门,然后他就倒下了。接下来终于看清那张传说中俊逸非凡的脸。

不好,大意了。

“李白!你可是青莲剑仙,这么猥琐的事干得出来?!”

“我们军师说这叫兵不厌诈。”

扁鹊瘫坐在地上,伤势不重,但李白的剑气足以让他短时间内站不起来。

李白就着扁鹊脖子上的围巾利索地将他双手绑上,又把他的药包取下来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李白打开扁鹊药包,翻翻找找把里面的瓶瓶罐罐在面前一字摆开。

“这不都长一样吗?”李白嘴里衔着根草,指尖从第一个瓶子滑到最后一个。

“凭色泽和稠度还是很好区分的,外行的看不出来很正常。”扁鹊轻蔑地一笑。

“哦?是吗?”李白拿起第一瓶,在阳光底下仔细打量,确实看不出什么名堂,随意地往旁边石壁上摔去。

“砰”。

“你!!”扁鹊气急,药材一向是可遇不可求,这些小瓶子里有的是他几年的心血,如今被李白这样当废品糟蹋,顿时杀了他的心都有。

“都说医师救死扶伤,我从来不欺负医师,但你是个例外。”剩下的瓶子果然无一幸免。

“李白,你可千万别后悔!”





“军师,我给你看个宝贝!”

李白在军帐外面就开始高声喊道,“宝贝”医师背后杵着一柄剑鞘,黑着脸被推进军帐内。

“来得正好!”诸葛亮眉头终于舒展开了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。

“解药呢?”

扁鹊先是一愣,接着大笑出声,“这你可得好好问问你们剑仙了。”

“难道谁中毒了?”

“赵将军替我挡了扁鹊的毒,现在昏迷不醒。你那边怎么回事?”

“我去对面反野,路上遇到扁鹊,顺手就把他抓回来了。”

“他的药呢?”

“顺手…全给倒了。”李白挠挠头。

“倒了?”诸葛亮提高了音量,扁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

“我也不知道子龙中毒了,扁鹊一身毒带着也不安全,我就…”

“算了,”诸葛亮打断道,“扁鹊人在这里,叫他再配罢了。”

“我没意见,但是解药要用的药材这里可没有。”扁鹊摊手,“那是我新研发的药,只有我能解哦。”

扁鹊这话倒不假,在他来之前军医已经看过了,说这毒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扁鹊用毒一向古怪,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解法。

“我带扁鹊去找药材,我跑路贼快。”李白立即反应。

诸葛亮看了看扁鹊,似是不太放心,“尽快回来,路上小心。”

“唔…他现在应该醒了。”临走前扁鹊还嘱咐,“别说我没提醒,随便用药会加重毒性的。”





赵云是被冷醒的,刺骨的寒冷,明明才刚入秋,却像在寒冬腊月,嘴里忍不住念着“好冷”。

诸葛亮伸手探他的额头,赵云觉得额上一片温热,实在迷恋这个温度,一把抓住热源,甚至把脸颊也凑上去蹭了蹭。

“…军师。”赵子龙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诸葛亮,而自己还攥着他的手腕,大窘。

诸葛亮倒并不在意,接下来的行为却把赵子龙吓了一跳。

“…咦?”赵云虽然醒着,意识却不太清楚,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热源在不断靠近,鼻尖嗅到淡淡的清香,军师把自己抱进了怀里。

出于气质的原因,诸葛亮刚来王者峡谷时赵云还笑他是文弱书生,现在才发现其实没他想象的那么单薄。

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军师原来是这么温暖的吗?

暖意传到了心里,赵子龙悄悄把置于身侧的手臂抬起,缓缓搭上军师的腰,像嫌不够似的,又将手臂收紧了一些,这下两人贴得更紧了。

“赵子龙,你再乱动我就把你踹下去。”

“云不敢。”

赵云果真没再动,而诸葛亮此时却陷入纠结,到底为什么脑子一热就这么做了。

或许是碰到赵子龙冰冷的手吧。是这手屡次握着枪冲锋陷阵,也是这手在他战后精疲力尽时拉他起来,它们曾那样温暖而充满力量。

诸葛亮一直垂着眼避免尴尬,偶然抬一下眼,却发现赵子龙正十分认真地注视着自己,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军师是张地图。

“…眼睛闭上。”

“你的睫毛…好长啊。”这句话不知怎么就从嘴里泄出来了,赵子龙自觉失言,赶紧闭上眼。

是错觉吗?军师白皙小巧的耳朵好像泛出了一点红。





“不是致命的毒,只是让人丧失战斗力而已。”

“第一阶段丧失五感,第二阶段寒气侵体,第三阶段烈火焚身。”

扁鹊一路上讲着他的药性药理,语气还颇为得意。

“…我说,这药效听着好变态啊。”李白不由得心疼起自家将军。

“别说那么难听嘛,蒙汗药的改良品罢了,”扁鹊叹了口气,“还差两味药,不过我实在走不动了。”

扁鹊话音刚落,李白神出鬼没的剑已经在手,骇人的剑气让他大惊失色,而那一剑却只是把扁鹊手上绑着的围巾削断,然后李白转身蹲下去。

“上来。”

扁鹊懵了,他自诩是个聪明人,但这位剑仙总是做些出乎意料的事情,让他看不懂。

“你就不怕我动手?”

“你那点本事顶多就对付赵子龙那个笨蛋了,你现在药不在手,法力又被封,我把剑丢了站着任你打都未必打得过。”

扁鹊身上有一股药草的味道,略带苦涩的香味,闻起来却有几分安神的效果。

“赵将军可不傻。”扁鹊回想起当时赵云的反应,话锋突然一转,“其实到第三阶段倒有个法子不用药就可以解。”

“你怎么不早说!是什么法子?”

“理论上可行,但…”扁鹊欲言又止,故意吊胃口。

“但什么你倒是快说!”李白朝他腿上就是一巴掌。

“好好好,”扁鹊笑着在李白耳边低声细语了一番,里面的信息却让李白整张脸都烧了起来。

“我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快点找药吧,去晚了这事可真的说不定。”





热。

非常热。

寒潮已经褪去,赵子龙体内气血翻涌,而军师已经睡着了。这些天行军一路颠簸,军师为战事日夜操劳,几乎都没怎么休息。

但是军师睡得并不安稳,时而眉头微蹙,时而口中呓语。赵子龙忍不住再凑近一点听他在说什么。

“…子龙别冲动。”

他记起来了,战场上突发状况总是难以预测,纵使他们有个神机妙算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,也时常分身乏术,赵子龙有时来不及听命就杀进重围,军师是那么冷静的人,却也忍不住在他浴血而归时连声音都颤抖了。

军师原来也这样在意子龙吗?

赵子龙喉头滚动,视线停留在军师的两片薄唇上,脸越来越红。

就一下。

应该不会发现吧?

体内躁动的火苗驱使他吻上那双唇,仿佛那是唯一的水源。

诸葛亮在睡梦中感到热气蒸人,半梦半醒间脑袋偏了偏,鼻尖碰到一个绵软物体,终于睁开眼睛,带着鼻音轻声“嗯?”了一下,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难以跟平时睿智的形象相匹配,像只刚睡醒的小猫,赵子龙要疯了。

不管了。

“军师就再让子龙冲动一回吧。”





“终于找齐了!”纵使扁鹊还在他背上,李白都如释重负。

“李白,其实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。”扁鹊医师再次预备发表重要讲话。

“又是什么事?”

“我被称为毒医不是因为会制毒,是因为我本身就是毒。”

李白闻言大觉不妙,突然后颈上一阵刺痛,背上的扁鹊竟然一口咬了上去,这一口咬得极深,血珠都渗了出来,又被他舔尽。

这才想起坊间传闻,这位怪医是泡着药汤长大的。却没想到,他浑身血液,乃至唾液都可以做毒!

李白浑身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,一剑扎在地上稳住身体才没倒下去。

扁鹊从他背上跳下去,活动了一下筋骨,又把李白腰间系的酒葫芦解下来,拔掉塞子,一股诱人的酒香便扑鼻而来,李白嗜酒如命,葫芦里装的自然不是凡品。

“嗯,果然是好酒。”

李白隐约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他想喊,但是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,手脚像石化了一样不听使唤,只能干瞪眼看着扁鹊把那一壶好酒尽数浇在地面上,一滴不剩。

真是天道好轮回!

“放心,不是致命毒,睡一觉就好,再见。”

李白眼皮越来越沉,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终于明白:

医师果然惹不得。





“我想知道子龙的毒是怎么解的。”

“你先告诉我扁鹊是怎么没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
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

李白:我82年的拉菲啊!

扁鹊:呵呵。

鲁大师:检测到军师和剑仙脖子上都有牙印,有人需要技术支持吗。


=3=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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